1997年新年一过,雪珍和我就去办了结婚证。一路走得磕磕绊绊结婚之后,大家一直在市内开饭店,为生计忙活。后来大学后勤部门大改革,店面大改造,大家的店面没了,就歇业回家了。歇了两年之后,2000年,大家出来在卓刀泉一带开饭店,2001年,炎丰要结婚了,雪珍回去专门筹措儿子的婚事,我一个人留在市内做买卖,直到2002年下半年店面出售。此后,我陆陆续续辗转给人打工,还是做厨师。我和雪珍的矛盾,就是从他儿子结婚、生小孩开始的。雪珍非常过分娇纵她儿子,什么都由着他,我的建议根本听不进来,关于买房、用户具、买电器、装修房屋等,让我说建议,我说了却只不过耳旁风。不久有了孙子,矛盾更多了。雪珍对孙子更是过分娇纵,要什么给什么,总给孩子吃些不健康的食品,我一说她,她就觉得我是心疼钱,把我当外人。再就是跟儿子、儿媳住一块,我又只比儿子、儿媳大1岁,一直非常尴尬,常常是他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,我插不进嘴,完全像个局外人。我感到前所未有些孤独,以前一直在外开饭店,忙于生计,天天的时间都被占得满满的,跟雪珍的交流也不多,这个问题没冒出来。目前,跟他们一家住在一块了,我才意识到,相互间的交流是个非常大的问题。虽然跟雪珍的儿子、儿媳是同龄人,但我还是尽我做雪珍老公的本分,每年新年、清明,我都陪她去给她的亡夫扫墓。日子就如此没滋没味、磕磕绊绊地过着。我只想离婚但这两年,我和雪珍之间的矛盾愈加大,到了要离婚的程度。前年,我在雪珍家的一个远亲开的饭店帮忙做事,那亲戚是个40多岁的离婚女性,雪珍由于在家带孙子,没跟在我身边,就一直疑神疑鬼,怀疑我跟那女亲戚有哪些暧昧关系,常常无理取闹。有一次,她跑到我这边住处来闹,还砸了我的东西,我非常无奈。只好让炎丰劝劝她,炎丰虽然以前反对我和他母亲结婚,但后来对我态度也还好,客客气气的,只不过不叫我什么,假如必须要叫,就直呼其名,我也不计较什么,感觉如此挺好。又一次雪珍来闹得非常厉害,我决定离婚。我宁可净身出户,只须她还我一个自由身。可是,雪珍坚决不认可,一直把结婚证藏起来。
2006年新年,我还是顾大局陪她一块过了年,正月十五一过,我就外出了,去北京、郑州的同学那里一路考察,一是想找点啥事做,二是想从此离开雪珍。后来,我回了武汉,仍然不敢告诉雪珍我在哪儿打工,怕她找上门闹。我每次打电话回来跟雪珍商量离婚的事,她就在电话里骂,不认可。我跟她的几个姐姐交流,她姐姐们说,离婚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协商解决。到目前为止,大家闹离婚闹了一年多了,还没有个结果。就如此一直拖着,我非常痛苦。现在我给人打工做销售,每月1500元左右,工作方面我从来没发过愁,就是这个婚姻让我苦不堪言,我不了解如何解决才好。居洛愁容满面,我问他:“你跟她之间,到底有没过爱情?你们考虑过生小孩没?”他想了想,说:“应该谈不上什么爱情,一直忙于生计,没什么交流。
1997年,她怀过一胎,由于之前她吃了避孕药的,没敢要那个孩子,打掉了。”我又问:“那你潜意识里从来没图过她什么吗?毕竟你们年龄相差这么大。”他想都没想就说:“她没什么钱,而且这类年,钱也从来不往我手上过,都是由她掌控,她对我更不是非常贴心,总有点把我当外人的意思,我要学驾驶、学电脑,她都不愿拿钱让我去学”这类年,我还有一个心结,就是我一直没敢跟家人说雪珍的年龄。结婚10年,我只带雪珍回老家三次。这几年雪珍更显苍老,我没再带她回去,我承认我有虚荣心。但其次,也是由于雪珍对我的家人并不好,我妈妈来武汉看病,我让雪珍去医院看看,她都不愿,更不要说接到家来住两天了。这让我非常寒心。直到近期,我家才了解雪珍的确切年龄,这对我爸爸妈妈是个非常大的打击,他们也期望我尽快离婚。